教徒不信教

在努力追逐所爱。

【严徒海慈x御剑怜侍】溺死在海

《溺死在海》

严徒海慈x御剑怜侍

 

*和老婆聊天有感,很雷,忘年交,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剧情,无法接受慎入

*私设御剑怜侍有daddy issues

*假设这个世界是有智能手机的!

 

 

 

 

 

 

那孩子的眼神还是太清澈,严徒海慈认识那样的眼神。只有在雏鹰身上才会有这样的锐气,还未被打磨的璞玉,在阳光下肆意的散发着光芒——明明满身都是狩魔豪的影子,却与他和狩魔豪的眼睛完全不一样,那双浅色眼眸所倒映的光芒过于清晰,清晰得让他有些生厌。

 

“小剑,你让我想起了我年轻的时候。”严徒海慈停下了手中的笔,抬起头笑着说。

 

御剑怜侍似乎愣了一下。他从刚开始待命,看到严徒海慈正在办公时就一直安静的盯着这个人的身形,本来也没想到对方会忽然搭话。结果这一下把御剑怜侍弄的面颊有些发烫,他微动的刘海抚过微微偏过的额首。刚上位的年轻的检察官尚且不善于掩藏自己的心事,于是那双流动着银河的眼眸边在促狭的窄道中来回游弋着。在几秒钟的停顿后,他问:“您为什么这么说?”

 

“那个时候啊,我的眼睛还没有这么浑浊喔。在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很正义凛然的搜查官呢。”而且也和你一样,心里藏不住事。严徒海慈在说这些话时下意识搓弄了一下得意的刘海,蓝色的眼睛却一直看着御剑的脸。

 

“您现在也还在意气风发的时候,而且眼睛也很清澈……一点都没有改变。”御剑怜侍很快的反驳道。他这句话绝非虚情假意,在他面前这幅高大的身影自始至终都是这样。充满威严和正义感,永远都是最厉害的搜查官。

 

“哈哈哈哈,小剑还真是可爱啊。和你的老师完全不一样!”任谁也经不住年轻人的这般夸赞,严徒海慈忍不住笑了起来,声音不断的在办公室回荡着,“狩魔检察官如果有你的一半可爱就好了。那家伙总是冷眼对待我,都不肯跟我好好说话呢。”

 

“……狩魔检察官只是太有个性了。”听到严徒海慈如此爽朗的笑声,御剑本来严肃的神情也松动了一些,从嘴角情不自禁的显露出一丝笑意来。

 

“就是这样,小剑,你不需要总是绷着脸。笑起来也很可爱哦?”严徒将手上的资料暂且放在一边,接着朝御剑伸手,“既然是阿豪让你亲自来提交的文件,应该很重要吧。真是辛苦你了。”

 

“没有!哪里的事……”御剑赶忙将捂在胸前的文件袋拿下交给了严徒,胸巾也跟着他的动作抖了抖。

 

“嗯?小剑,你凑过来一点。”严徒好像忽然发现了什么,盯着御剑的嘴角皱了皱眉。

 

“哎……哎?”哎!?他不会在嘴角沾东西了吧?!御剑猛的伸手捂住嘴,但是看着严徒又无法抗拒他的命令,只好硬着头皮将身子低下一些凑近严徒,“对不起……严徒副署长,我是不是没有整理好仪容?”

 

“哎呀,不是什么大事。”

 

严徒海慈伸出手,因长年锻炼办公的粗糙指腹蹭过了御剑怜侍的嘴角,也自然感受到了他那张面容上似乎有些发烫的温度。他很快收回了手,像蜻蜓点水那样适可而止,随后笑着拍了拍手:“这样就好了!吃零食可不能不注意仪表哦,你也不是当初的小孩子了,你可是大名鼎鼎的天才检察官啊!”

 

“什……什么?!我没有吃零食!”完蛋。御剑怜侍感觉自己呼吸都要紊乱了,但他还是强忍住内心的不堪,尽管如此,有些粗糙的触感和嘴角的残留的气息还是让青涩的他一时间没办法反应过来。在强制镇定了数秒后,他语气平淡的对严徒提出申请:“……既然没什么事了,我就继续去回到我的岗位了,严徒副署长。”

 

“嗯嗯,小剑快点去吧,你可是还有很多工作等着你哦。”

 

御剑怜侍狼狈落荒而逃的身影宛如一只兔子,很快的从严徒海慈的视野中消失了。从容不迫的老虎冷静的看着猎物离开现场,随后面色阴沉了下来,慢慢的打开了狩魔豪递交给他的文件袋。果不其然,在里面还装有狩魔豪写给他的手信。在黑暗中蛰伏的二人,无声的在暗线中细语着。他在快速阅读完了之后直接拿出打火机,让这份手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无影无踪。等那张纸化作灰烬后,他却情不自禁的开始看着刚才碰过柔软嘴唇的大拇指,心神的线也因此被微微的弹动着。他忽然觉得有些疑惑与无奈,那张年轻的面庞开始慢慢的浮现在他的心中。

 

“……真是的,这样可不行啊,明明是我想逗逗你的吧?”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悄悄的回荡,“真是败给你了,小剑。”

 

 

 

其实这不是御剑第一次见到严徒海慈,他们的第一次会面甚至要追溯到很久的曾经。在他还尚且年幼时就已经在跟和已逝父亲认识的狩魔豪求学,并且立志成为一名检察官。他就是在那时见到严徒海慈的。

 

那时的严徒海慈没有那么多白发,脸上的皱纹也没有那么明显。那个男人尚且在一个堪称完美的状态中,魁梧的身材如同山峦。很明显,他是来找狩魔豪的,但却还是偶然在书房看到了正襟危坐的小少年。那时候严徒海慈大大咧咧的将略微挣扎的男孩抱起放在自己怀里,并且自顾自的跟他解读起了御剑正在看的法律知识。虽然严徒海慈可能没有意识到,但那时候的御剑的心跳频率可是达到了一个极点,他差点误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掉了。这个怀抱过于温暖和宽大,让他想起了父亲的怀抱。他有些贪念在此刻包裹住他的温度,甚至都没有听进去严徒海慈都说了些什么,小小的身体情不自禁的蜷缩在了他的怀里。而严徒海慈也很快意识到小孩正在和他撒娇,不禁感觉有些惊讶,但是还是好好的搂住了他,让他的脸枕在自己的胸口上。

 

而刚好进来的狩魔豪完美的目睹了这一幕。

 

“…………你们在干什么?”狩魔豪满脸嫌弃,“严徒海慈,你再不松开他我就要报警了。”

 

“什什什——喂喂,老豪,我就是警察吧?你报哪门子警啊,而且你为什么要报警!”

 

“那你在对我徒弟做什么?不要叫我老豪。”

 

“我只是看小剑看上去很缺爱的样子抱他一下而已,我什么都没做!小剑,你说句话啊!”

 

“……嗯,我只是……我只是觉得很温暖…”御剑怜侍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小小的脸红的像苹果一样。

 

“……你看你,你怎么这么不会关心孩子,看把孩子可怜的……”严徒海慈抚摸着御剑怜侍的脸颊,煞有其事地对着狩魔豪摇了摇脑袋。

 

“严徒海慈,你给我出去!”

 

 

虽然那件事已经过了很多年,可能连严徒海慈自己都不记得了,但对御剑怜侍而言却是一份不可磨灭的回忆。在很多个深夜难眠时,他都会想起那样的严徒海慈,温和又开朗的抱着他喃语的模样。即使在那时候他被狩魔豪损的很惨。在他的印象中,他的父亲虽然没有这样的胸襟,但也有着这样的耐心。他的父亲就犹如严徒海慈那样,正义凛然,会为他指明前进的道路。

 

雏鸟印记就这样深埋在他的心中,可惜太多的阴霾压在他的身上,让他自始至终一直如同一个守望者,只是在各地默默地听着严徒海慈的消息,一直守望着他的背影,看上去如此遥不可及。

 

而因为今天严徒海慈似乎暧昧不清的动作,让这个似乎本来已经挣扎脱出一些的少年又重新坠落到深渊,被他的影子和热量缠绕的喘不过气来。没有温度的奖章,没有温度的衣物,甚至没有温度的被褥,都无法让他空虚的内心得到充足。于是他又在深夜想起了这些似乎不应该回想的事情,被多余的情感所锁住了。

 

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他第一时间想的就是打开手机看看是谁给他发消息了,毕竟现在也深夜难眠,无事可做。但在看到消息的发送人时,他的眼睛又情不自禁睁大,一下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严徒海慈:小剑,明天是休息日吧,有时间吗?要一起来游泳吗?^^

 

严徒海慈:[发送定位]

 

御剑怜侍盯着这条消息足足有了三分钟,他不断的试图输入消息又删除,屏幕蓝色的光倒映在他的眼眸里,幽幽的映照出他眼下的疲惫。

 

他回复:严徒副署长,我明天有事

 

没想到严徒海慈秒回:不行啊小剑,休息时间是要自己挤出来的!好了就这么定了,明天上午九点,等着你哦!

 

御剑怜侍:……………………

 

看来根本没办法拒绝,可能这就是社畜……啊不,可能这就是职场人的悲哀吧。御剑怜侍忍不住叹了口气,随后发了个“好”字,继续倒在了床上。严徒海慈再也没有继续发来消息,却搅得御剑怜侍心神不宁,在闭上眼不知道多久才慢慢入睡。

 

 

 

“……哎呀小剑,没想到你连泳裤都是紫色的啊?”严徒海慈看着面前一眼看上去就是半夜没睡觉十分憔悴的年轻人,十分没有良心的笑着。

 

“严徒副署长,没想到你连泳裤都是黄色的啊。”其实准确而言是棕色,但那根本无所谓,都是为了对应他的冷笑话。御剑怜侍顶着黑眼圈面无表情的环绕了一下四周:“……没有其他人在吗?”

 

“没有哦,只有我们两个人。”

 

“……?”

 

御剑怜侍本来以为这是应酬性质的聚会,但严徒海慈却否定了这个可能性。他有些疑惑的看着面前这个虽然似乎年事已高,但仍然有着健康的铜色肌肤和八块腹肌的搜查官,开始想到了另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可能。

 

“小剑,周末是应该和亲密的人一起度过的,你不觉得吗?”严徒海慈给御剑怜侍扔了一个小鸭子游泳圈,“不要再愣着了,我们一起下水吧。”

 

阳光很明媚,沙滩很漂亮,悠扬的海水不断拍打在了岸上,穿着比基尼的美女和热辣的氛围。但御剑怜侍的大脑似乎又当机了,根本没有心思放在这些外界的干扰上,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严徒海慈牵着他的鼻子走,像行尸走肉一样默默地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套上了小黄鸭游泳圈,接着踏入了海水之中。说实话,他本来应该为自己准备泳圈的,这样就不至于穿上严徒海慈给他准备的泳圈了。但是今天他实在是起晚了,所以只是带了泳裤和潜水镜就来了。

 

严徒海慈对自己的水性很有自信,他悠然自得的浮在水面上,不忘一手浮在御剑怜侍的泳圈上。他看了看一声不吭被他坑来的可怜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人白净的躯体,一把捏上了人的手臂。

 

“小剑,你怎么看上去那么瘦啊?”

 

“……是严徒副署长太壮了!我是检察官,不是搜查官!”被长辈动手动脚的御剑怜侍像一只炸毛的猫却无处可逃,被名为小鸭子的镣铐所禁锢,只能尝试用腿推动自己离严徒海慈远一点,“请不要随意碰我……”

 

“怎么那么见外啊,小剑。明明昨天来见我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看吧?”

 

……!被发现了!御剑怜侍像一个被警察抓包的犯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虽然海滩嘈杂不已,阳光撒在二人的身上,明明是如此阳光明媚的场面,但他却不敢去正视严徒海慈的脸。

 

“其实我也很喜欢小剑哦。”严徒忽然认真的看着御剑怜侍,宝石蓝的眼眸即便有些浑浊也仍然耀眼,让人心动。

 

“……哎?”御剑怜侍的呼吸彻底被严徒海慈打乱了。

 

“其实仔细想想看,到了我这个年龄还被漂亮的年轻人用热情似火的眼神盯着,任谁都会经不住吧?”严徒海慈毫不顾忌的再度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啊,这听上去像渣男老头一样的发言!!!御剑怜侍像被羞辱了真心一般,如同被辜负的少女咬牙切齿的再度开始扑腾起双腿,这下加上了双手,打算继续远离:“严徒副署长,我要回去了!”

 

“你还真是喜欢逃跑啊,小剑。”严徒海慈从善如流的继续抓住御剑怜侍的手拉回来,让他带着泳圈一起撞在他怀里。他直接搂住了御剑的身形让他无法动弹,身下是一片冰凉的水域,“我不是说了吗——好好听我说话小剑,我也很喜欢你。”

 

严徒海慈极具威严的声音确实震慑了尚且年轻的牛犊,他罕见的认真也没办法让御剑怜侍完全忽视。他终于安静了下来,任由自己陷入这个温暖的泥沼之中。但御剑怜侍也深知这个人的威力和深不见底,他的手指情不自禁的陷入在泳圈中,不知道抓住哪里才能不永远都沉没。年长者并不介意他的沉默,只是继续这样牵着他,两个人在水中静默的起伏着,宛如与水天连为了一体。

 

御剑怜侍终究没有离开,在两个小时后,他和严徒海慈一起回到了宾馆,严徒海慈先进去淋浴,他倾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抵制着脑海中不该出现的画面,感觉自己宛如一个苦行僧。刚才所发生的事即使是一向冷静的御剑怜侍也有些捉摸不透了,他不知道严徒海慈到底是什么意思。在听到水声停下的那一刻时,他故作镇定的把衣服和裤子一把抓在手里,接着低着头等待严徒海慈从里面出来。

 

严徒海慈只是简单的围了个浴巾,慢条斯理的将白发撩在耳后,水珠不断的从人古铜色的肌肤往下滑,形成了一道道痕迹。即使再镇定的人,看到心上人这幅模样都将失去理智。但御剑怜侍偏偏有这份定力,他详装镇定的迅速和严徒海慈擦身而过,转身走进了浴室。而严徒海慈一直抬着双眸,将御剑怜侍的一切动作都看在眼里。他在心中熟知那孩子的抗拒是因为什么,但甜蜜可口的点心就是要慢慢品尝才值得回味,如果强迫的一口咽下去,就只会让他失去他原本的味道。

 

于是,他并没有伸手去拉他。

 

 

 

 

即使是毒药也会让人上瘾,御剑怜侍深深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自从上次的游泳后,他们又吃了一顿西餐,请客的自然是严徒海慈。但自那以后,严徒海慈并没有再次联系他,而是像平常的上下级关系那样相处,彼此的交集仍然不深。但一段关系就是这样,一旦忽然接近了一次,就无法再忍受分离。尝过一次佳肴之后就再也无法忘记那份味道,永远都在贪念之中。为此,这个念头偶尔会在御剑怜侍休息时在他的脑海中翻涌,让他辗转反侧。难道他真的只是说说而已?说很喜欢他,只是一句顺口的言论?“喜欢”的含义又是什么?

 

坐以待毙不是他的风格,他一定要寻找一个真相。

 

 

 

严徒海慈没有想到御剑怜侍会来主动找他。

 

在他踏出了警察署的大门时,在朦胧的夜色中,他一眼就看到了御剑怜侍的身影。他永远穿着那身标志如同礼服一样的西装,白色的胸巾随风不断飘动着。他笑着走到那个满面正经的年轻人面前,稍稍歪了歪头:“怎么了,小剑,特别来找我是有什么要事吗?”

 

“……严徒副署长,你说的喜欢我,究竟是什么意思?”

 

“……?”

 

严徒海慈确实是想吊着御剑怜侍,却从来没想到这孩子会直接冲到他面前问他这么直白的问题。他本来以为御剑会一直逃避,直到受不了了再来试探他,却没想到直接一个直球打了过来,差点一球飞到他天灵盖上。他在看着御剑怜侍沉默了一会后,随即拍着手哈哈大笑了起来:“小剑,你还真是给了我好多惊喜啊。我从来不知道你原来是个对待感情这么直白的人!”

 

“……请回答我的问题。”御剑怜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是真是假有那么重要吗,小剑?你一直都是这样,过于纠结这些东西。”严徒海慈看着御剑怜侍的眼睛,“那你呢,你对我又抱有什么感情?”

 

“……”

 

“如果真的想知道的话,小剑要不要跟我回家,我们来慢慢说吧?”严徒海慈开玩笑般的稍稍偏头,指向了他的那辆豪华轿车。

 

“好。”御剑二话不说就朝那辆车走去。

 

“?”

 

御剑不仅自觉的走入了严徒海慈的车,甚至已经自觉的系好了安全带,严徒海慈第一次觉得对一个年轻人会有些偏头疼,毕竟御剑怜侍并没有犯什么实质性的错误,他不能逼着御剑听自己弹整整三个小时管风琴。他对这初生牛犊更多的是一种不知道采取什么手段的无奈,还有似乎给自己刨了坑的错觉。但再怎么没办法,也是他自己亲口发出的言论,只能坐到主驾驶上了。

 

“小剑,有时候连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严徒海慈笑着摇了摇头,将自己的安全带系好,“如果你是我的下属就好了,说不定可以让我们更好的沟通呢?”

 

“就是因为我是检察官,您是警察,我们才能更好的配合和制衡。”御剑怜侍说。

 

“在逃避的究竟是谁呢?”

 

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严徒海慈对这件事十分了然。他不动声色,眼睛只是看着前方的道路,而御剑怜侍也只是安静的坐在副驾驶。他的心绪似乎也被御剑怜侍给搅乱了,但也仅仅存在于他庞大信息库中的沧海一粟。他实在是度过了太多岁月,而面前的这个青年还太年轻。他甚至双眼被多双手所蒙蔽,没办法看到任何的真实。而他也是其中一个捂住他眼睛的人。但这没办法改变他的本质——

 

那就是御剑怜侍心向光明。从这一点出发,他们就已经不再有可能了。

 

“我一直都很憧憬您,您一直都是一个传说,是正义的使者,也是一个英雄。”御剑怜侍开始回答严徒海慈的问题。

 

“哦呀,小剑,也有很多人都崇拜我呢。不过没想到你的嘴里会说出像‘英雄’这么感性的词汇。”

 

“……可能因为我对您的情感就是充满感性的吧。”御剑怜侍沉默了很久,好不容易才再度开口,“您还记得,您在我小时候抱过我吗?”

 

严徒海慈被问的愣了一下,他的眼睛看向前视镜,御剑怜侍坚定的眼睛再度印入了他的眼帘。那双流动着银河的眼眸,即便被他遮住却仍然不失光彩,永远在奔跑,永远在追寻。

 

“你说那次啊,小剑。我是因为看到你一个人可怜兮兮的,所以抱住了你。”严徒海慈感到喉咙有些发干,嘴里一阵咸味,像是咽下了海水。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无法忘记您了。”

 

自己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御剑怜侍失去了呼吸的能力,宛如沉溺在了海水之中,对御剑怜侍而言,严徒海慈正如他的名字一样,是温暖的海水,可以接纳他的存在将他庇护在怀里,也可以轻易的将他淹没,让他万劫不复。这种情感本来应该只是他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却又成为了他的另一种动力。他的前进从此都伴随浪花的拍打声和温暖的阳光,即便这个怀抱可能冷如泥沼,但他还是无法拒绝。

 

没人可以忍受这么多年的等待。

 

无心插柳柳成荫,严徒海慈从来没想过自己曾经的无意之举会换来一个年轻人的倾心。他在一时间沉默不语,仿佛海水也蔓延到了他的鼻前,把他的思绪给扰乱了。真可恶啊,年轻的躯体,纯净的灵魂,清澈的双眼,都是他不再拥有的东西。他不再天真,不再相信他人与情感,但御剑怜侍的发言就好像一把插在他胸口的剑,让他这个走在黑影里的人感到无比的痛楚。这家伙……一定要将种子种在他干涸开裂的土壤吗?真奇怪啊,本来想抓住御剑怜侍尾巴的是他吧……?

 

“哈啊……小剑,我真是拿你没办法,居然和我说这种话。你真是太任性了。”路灯的光从严徒海慈的脸上不断的溜走,他的眼睛直视前方。

 

“那我就只能让你跟我一起回家了。”

 

 

 

 

End

 

 

没写,但是后来他们做了。

没有完全表明的,无始无终的爱,开放式的结局,因为他们本来就不需要结果,终究是有不同前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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